种子的胜利种子是如何左右人类的文明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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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为你解读的是《种子的胜利》，副标题是《谷物、坚果、果仁、豆类和核籽如何征服植物王国，塑造人类历史》。这本书主要讲的是，种子如何大规模地占领陆地，并左右了人类的文明发展。

在自然界中，利用种子来繁衍后代的植物有很多，占了所有植物群的90%以上。我们平时看到的，几乎都是种子植物。比如说我们吃的各种水果：西瓜、苹果，还有作为主食的小麦，各种豆子等等。不过，别看种子植物现在这么多，在过去，其他类型的植物曾经主导了地球1亿年以上。我们今天就来说说，种子到底有哪些特点，能够让它们在漫长的进化中脱颖而出。当然了，自然界是一个很复杂的系统，这个系统中的各个成员，包括各种动物、植物，都是相互影响的。种子植物的脱颖而出也会影响其他的生物，尤其是人类。从一定程度上来说，种子塑造了人类的历史。

这本书为我们讲述了种子是如何在自然淘汰中取胜，并且影响了人类的方方面面。我们常说种瓜得瓜，种豆得豆。这句话不仅仅说明了努力的重要性，同时也说明了，在我们的印象中，种子是很可靠的。只要我们种下了豆子，就会在未来收获豆子。这种确定的安全感，减少了人们对饥饿的担忧。在人类文明发展的前期，对果子和粮食的期待，促成了农业的出现，让人们脱离了狩猎采集的队伍。

种子可靠的性能，不仅让植物可以更好地繁衍，同时也为人们提供了许多资源，改变人类的生活方式，让人类文明可以更加顺利地发展。到了今天，我们已经生活在一个充满种子的世界中了。从满足日常温饱的面包、咖啡，到生活用品中的棉布，再到制造业的工业酒精、染料等。我们从种子里获得了各种能量和各种材料，但是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种子会给人类生活带来这么大的改变呢？答案是那些一直被我们忽视，一直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原因，比如种子的营养、自我保护的能力以及传播下一代的行为等等。

这本书的作者叫索尔·汉森，是著名的生物学家、野生动物保护者。同时，他也是一名出色的科普作家，曾经获得过美国自然文学的最高奖项——约翰·巴勒斯奖章。

介绍完这本书的基本情况和作者概况，下面，我就为你来详细讲述书中的内容。这本书主要讲述了三个重点内容：第一个内容是种子的营养，我们会介绍植物为种子准备了什么样的营养，这些营养对人类文明造成了什么影响；第二个内容是种子的防御，种子植物如何保护自己的后代，它的防御手段怎样改变了人类的生活；第三个内容是种子的传播，我们会聊聊人类从种子多样的传播方式中得到了什么。

先来看看种子的营养：植物为种子准备了什么样的营养，这些营养对人类文明又造成了什么影响。

不同的人对种子有不同的定义，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，种子大体上可以看作是植物的婴儿。这个婴儿还携带了两个东西，一个就是一些营养，不同的种子有不同的营养，比如有的种子淀粉多、有的种子蛋白质多等等。还有就是一个盒子，植物婴儿和它们的营养被装在这个盒子里面，就像我们平时在街上看到的，一个婴儿叼着奶瓶，被安全地放在婴儿车里。

这样处理有什么好处呢？把植物婴儿打包起来就可以快速地移动，方便种子传播到世界各地，而且这个盒子也可以保护植物婴儿，让植物婴儿带上各种食物，就可以让婴儿在成长的前期有足够的营养，不用非要努力地从外界获取。比如说牛油果，它们生长在雨林里。雨林中的植物比较茂密，牛油果的幼苗不容易照到阳光，这时候它们就可以利用上一代准备的营养好好生长。牛油果种子里的营养就像是婴儿的奶粉，在植物还没办法独立地吸收外界营养的时候，为它们提供了必要的帮助。实际上，牛油果为它们的婴儿准备了大量的营养物质，包括蛋白质、脂肪、淀粉等等，种子在生根长叶的几个月，甚至几年之后，都还能享受这份营养，简直就是植物中的富二代。

不过，牛油果为它们的婴儿准备了这么多的营养，也就意味着它没办法产生大量的种子，因为资源都是有限的。和牛油果不同，在平原生活的植物，它们的幼苗都能快速接触到大量的阳光，通过光合作用，植物幼苗就可以得到它们需要的能量了。比如对于草来说，最好的策略应该是多生、快长，把有限的资源分配给更多的种子，进行快速繁衍。

我们的祖先在很久之前，就知道种子当中富含营养，在还没发展农业之前，我们就已经从烤熟的种子中获取能量了。现在的黑猩猩还会在森林大火之后，寻找各种烤过的种子来吃。在2万多年前，人们就使用石器来研磨加工野生大麦。10万多年前，人们也利用相似的办法把高粱加工成食物。不过，不管考古有什么新发现，有一点是很明确的，那就是当人类安定下来，进行农业耕作的时候，草籽就基本被定为主食了，比如常见的有小麦、大麦。

虽然在农业耕作之前，人们也食用草籽，但是在开始固定的农业耕作之后，人们吃的草籽种类会少一些。人们会根据当地的环境情况，选择少数的几种谷物，专心种植。这种习惯在世界各地的农业革命中都出现过。而那些被挑选出来的种子，大多都是一年生的植物。因为生命周期更短的植物，会把所有能利用的资源都用来繁衍，而不是把过多的资源投入到其他部位，比如叶子、茎等等。所以现在我们在田里看到的大多都是一年生的植物。

而且人们发现，种子当中的营养的种类还不太一样。比如说，小麦的主要营养是淀粉。可可豆里含有大量的可可脂，其他很多植物的种子含有大量的蛋白质。虽然营养的种类越丰富，对我们人类越有利，但是植物为什么要进化出这么多种的营养呢？其中最让我们困惑的就是种子里面的油。在同等重量的情况下，油可以提供更多的能量，这对于生活在茂密森林里的植物是很有利的。我们知道，植物是通过光合作用来吸收阳光中的能量的，但是在茂密的森林中，获得阳光很难，这就要求种子自己带的能量要够多，所以森林里的种子就含有更多的油。但是，很多生长在平原上的植物，也为它们的后代准备了很多油，比如油菜。油菜的种子是可以榨出油的。这到底是为什么呢？

作者认为，我们觉得困惑，是因为我们总以为现在的营养存储形式是最佳的。的确，很多营养存储形式都在进化中被自然淘汰了，留下的这些形式虽然可以适应目前的环境，但是并不代表这些都是最好的策略，只能说明它们至少能满足生存的最低条件。而进化是一种永无止境的过程，也许这些营养存储形式，未来还会改变。

作者还提到，因为种子当中的营养，它还影响到了我们生活中的一些意想不到的方面。我们现在可以在大部分地区吃到各种谷物，但是在农业技术还不发达的时候，大家都是靠天吃饭，有些地方就很难吃到谷物，比如，非洲、美洲等地区。而有些地方的自然环境比较适合种植谷物，比如说地中海沿岸。自然环境的优势可以帮助这些地区发展早期的，更有竞争力的文明。再后来，谷物就完全普及，成为我们的日常食物。所以只要谷物出现什么变化，那一定会牵扯到其他东西。比如说，谷物的价格对社会的稳定就有很大的影响。

在罗马共和国后期，领导人就通过发放免费的谷物，或者对谷物进行补贴，来安抚不满的民众。对谷物进行补贴是那时候重要的政治措施。就算在今天，粮食价格的飙涨会影响社会的稳定，我们还是可以看到很多国家都有类似的行为。

甚至，谷物贸易还会传染疾病。在14世纪，黑死病的传播就和谷物贸易有很大的关系。一开始人们把这种病归咎于地震或者痤疮，后来流行病学家才发现，这种疾病来自于小跳蚤，这种跳蚤住在黑鼠的毛里面。但是，就算发现这些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黑死病能在这么大范围内传播。因为老鼠一般只是在几百米的范围内活动，而黑死病能够在各个国家之间传播。再后来，人们才发现其实问题不在于老鼠的活动范围，而是老鼠的饮食。因为老鼠吃谷物，哪里有谷物老鼠就跑到哪里。而巧合的是，跳蚤的幼虫也可以吃谷物，这样，跳蚤就可以随着谷物一起移动。谷物是当时重要的贸易商品，它会随着船只不断停靠在各个港口。而这些跳蚤也趁机传播疾病。所以黑死病最活跃的地区，都是谷物贸易最活跃的港口城市，只有那些封闭的国家没有出现疫情。总之，谷物已经根植到了人类社会，只要谷物本身或者关于谷物的社会活动有任何变化，都难免会牵扯到社会的其他方面。

上面为你讲述的就是第一个重点内容，我们总结一下。不同环境中的植物，会为它们的后代准备不同数量的营养。因为种子当中富含营养，人类渐渐把谷物当成了主食。种子也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影响着人类，比如免费或者补贴过的粮食成了一些国家的一种政治工具。此外，黑死病也是通过谷物贸易传播的。

接下来所说种子的防御：种子植物如何保护自己的后代，种子的防御手段怎样改变了人类的生活。我们之前说了，种子植物把婴儿和营养一起打包到一个盒子里，而这个盒子就是种子的防御手段之一。种子坚固的外壳可以帮助它们抵御小昆虫或者小型动物的攻击。除了物理防御手段，种子还有很多化学武器。其中一种化学武器就给我们带来了“辣”这个味道。辣味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，如果没有辣味，那全国各地的川菜馆都不知道要怎么营业了。如果从化学的角度来说，辣这个味道是辣椒素带来的。

大家可能想不到的是，辣椒的祖先其实并不是很辣，后来辣椒们进化出这么多辣椒素，是为了抵御真菌对种子的侵害。真菌可以杀死受感染的大部分种子，而辣椒素可以减缓真菌的生长。在进化当中，辣椒进化出了大量的辣椒素，而真菌也进化出了更强的抵抗力，就像军备竞赛一样。真菌抵抗力变强的时候，辣椒也会产生更多的辣椒素。不过，这种军备竞赛不是无休止的，因为这些进化都有代价。

真菌对辣椒素的抵抗力越强，它们的生长速度就越慢。虽然高抵抗力可以让真菌成功地攻击到辣椒的种子，但是在另一些情况下，放弃快速生长的能力就是很明显的劣势了。而辣椒制造辣椒素，会影响它们保存水分的能力，如果天气还比较干燥的话，就会降低种子的产量。辣椒还得考虑蚂蚁的掠食，因为更多的辣椒素，会让种皮更脆弱，这样就更容易受到蚂蚁的攻击。根据辣椒素的作用，我们就可以知道，降雨充沛的地方，辣椒通常会比较辣。因为潮湿的地方更容易出现霉变，而干旱的地方真菌也不怎么长，辣椒也就不需要费力生产辣椒素了。

在过去，人们吃辣椒除了追求那种兴奋的、爽快的感觉之外，还有一个重要的用处，就是给食物当防腐剂。辣椒不仅能让真菌望而却步，还能震慑其他很多微生物。不过，不是所有地方都把辣椒作为防腐剂的，比如在哥伦布时代，辣椒那是奢侈品。买得起辣椒或者其他香料的人，绝对也买得起新鲜的食物。在哥伦布出去航海的时候，皇室、贵族都给他很多赞助和投资。因为大家都想要来自其他国家的香料。幸运的是，在种子被飘洋过海地运输之后，人们发现，只要环境合适，种子不管在哪个地方都可以生长。这事被发现之后，人们就开始大规模地种植辣椒，还有其他香料，让香料的价格暴跌。

除了辣椒素之外，还有一种被广泛食用的化学武器，就是咖啡因。我们都知道咖啡因可以提神，但你可能不知道，咖啡因还是一种天然杀虫剂。不过，不只是咖啡树生产咖啡因，其他植物也会生产咖啡因，比如可可、可乐果等等。

植物是怎么利用咖啡因驱虫的呢？如果人工种植一些植物，我们会经常给植物施氮肥。可见，这个氮对植物来说是很重要的，而咖啡因的制造会消耗氮。自然界中的咖啡树可没办法给自己施肥，它们为了减少成本，就把咖啡因循环利用。咖啡树先让脆弱的嫩叶使用咖啡因，这样嫩叶就可以抵挡蜗牛或者其他昆虫的攻击。随着叶子慢慢长大、变硬，咖啡树就把叶子中的咖啡因转移到花朵、果实和种子。种子不仅接受其他部分给的咖啡因，它自己也制造很多咖啡因，这样高浓度的咖啡因就可以抵挡很多攻击者，保证种子能生存下来。

不过，咖啡因对于植物来说是把双刃剑，因为咖啡因不只是抵御昆虫，还会抑制种子的生长，为了让咖啡种子成功发芽，种子必须让细胞快速吸水膨胀，推动根和芽向外生长，远离咖啡因。随着幼苗逐渐长大，咖啡因还会渗透出来，释放到周围的土壤里，让咖啡因变成除草剂，抑制其他植物的生长。咖啡因的作用还不止这些，适量的咖啡因还可以吸引蜜蜂，帮助它们传粉。蜜蜂更喜欢给那些有咖啡因的花朵授粉，就像上班族会去咖啡店排队买咖啡一样。

说到很多人爱喝的咖啡，喝咖啡的习惯对人类的社会生活也有不小的影响，比如说咖啡馆的出现。和酒馆不同，咖啡馆并不是为了狂欢，而是为了交谈、开会，甚至做生意。纽约银行就成立于商人咖啡馆。伦敦证券交易所也是从一家咖啡铺演变过来的。而在咖啡馆举行的公开销售活动，促使了世界著名艺术品拍卖行之一，佳士得拍卖行的成立。哲学家、作家和其他知识分子也喜欢聚集在咖啡馆，他们在咖啡馆交流他们的观点。有人还把聚集了知识分子的咖啡馆叫做“一便士大学”，因为只要在咖啡馆里听那些知识分子聊天，就可以学到很多知识。不仅如此，很多政治家也经常去咖啡馆聚聚，有些地区的革命也和咖啡馆有关。人们在咖啡馆制订计划，把这里当作避难所，医院。总之，就像咖啡因吸引蜜蜂一样，人们也喜欢聚集在咖啡馆。只要人一多，大家就可以做生意，一起交流学习，甚至一起革命。

上面为你讲述的就是第二个重点内容，我们总结一下。种子坚固的外壳可以抵挡昆虫的啃咬。为了抵御更多的外敌，种子还进化出了很多化学武器，包括辣椒素、咖啡因。辣椒素不仅给人类带来味觉上的快感，还可以成为食物防腐剂。在哥伦布时代，辣椒等香料是奢侈品。后来人们发现只要环境合适，这些香料都可以种植生长，于是辣椒等香料价格暴跌，成为平民食材。而咖啡因呢，被植物当作杀虫剂、除草剂，同时还用来吸引蜜蜂。在人类社会，咖啡馆也成为人们聚会聊天、做生意的重要场所。很多重要的组织机构都是从咖啡馆演变过来的。

最后说说种子的传播：人类从种子多样的传播方式中得到了什么。

很多人觉得，种子的传播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，只要把种子扔到土壤里就可以了。其实传播种子这件事，还是有很多细节要处理的。比如说，种子不能离上一代的植物太近了。和上一代离太近的话，会和它们竞争养分，而种子是很难竞争过成年植物的。那要怎么把种子送出去呢？

最常见的手段就是利用动物来传播，当然，这种利用不是没有报酬的，包裹种子的果肉就是植物支付的报酬。在美洲有一种蝙蝠会吃香豆树的种子，它们会把香豆树果实带离香豆树，找个地方啃掉果肉然后把种子扔掉，这样香豆树的种子就被传播出去了。不过你可能会有疑问，为什么蝙蝠不直接在香豆树上吃掉果子呢？带个果子到处飞好像也挺累的。其实蝙蝠也是迫不得已，才把果子带走的。因为会到香豆树附近觅食的，除了喜欢果子的蝙蝠，还有喜欢吃蝙蝠的蟒蛇和大型鸟类。如果蝙蝠不把果子带走，那它自己就会变成食物。

除了蝙蝠这种只吃果肉而不啃种子的动物，植物还会冒着巨大的风险和那些吃种子的动物合作。比如啮齿类动物，像松鼠、老鼠之类的。同样，这些动物为了不被别的食肉动物当晚餐，它们也要把种子搬运到别的地方再吃掉。但是如果这些动物把种子吃了，那植物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。幸运的是，这些动物，很有可能在还没吃掉种子之前就被其他动物捕杀，那种子就可以活下来。而植物也不是默默地等着幸运到来。种子厚厚的外壳，这时候就发挥作用了。厚厚的外壳可以延长像松鼠这样的动物处理种子的时间，松鼠剥壳的时间越长，种子活下来的概率也就越大。现在你能理解为什么核桃那么难剥壳了吧。

虽然这种帮助种子的合作者有很多，但是其中效率最高的，可能就是我们人类了。夸张点说，人类就是植物的奴仆。我们辛辛苦苦地把植物的种子带到世界各地，为它们修建了果园和农田，提供淡水、肥料。这些也是传播种子的过程，和蝙蝠吃果子的本质是一样的。

除了利用动物以外，植物的种子还常常通过风来移动，比如说爪哇黄瓜种子。爪哇黄瓜种子有一个宽大而轻薄的翅膀，它们可以利用这个翅膀在风中滑翔。和鸟的翅膀不同，鸟的翅膀可以不断扇动，主动地飞。而这种种子的翅膀是固定的，更像是风筝，必须靠合适的风才能飞起来。人们还借鉴这种翅膀，设计发明了一些战争用的飞机，比如美国的B-2轰炸机。还有棉花，棉花种子外面包裹的绒毛可以让棉花随风飘动，而且这些绒毛还可以让它们漂浮在水面上。如果运气好的话，棉花可以通过强风和洋流，穿过大海到达另一片岛屿或者大陆。

对我们人类来说，这些白色的绒毛在近代历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，它是第一种全球范围内大规模生产的商品。人们为了更加方便地处理棉花，发明了各种机器。虽然机器的使用可以简化加工棉花的过程，但是种植棉花还是需要大量的劳动力。利润丰厚的美洲棉花产业，让非洲奴隶市场一下子活跃起来了。在18世纪90年代，每年会有超过8万名奴隶到达美洲。美国国会在年下令禁止从国外贩运人口，但是国内的奴隶买卖依然活跃。奴隶和棉花的组合是美国南北战争之前，南方的经济基础。因为南北双方对奴隶的态度不同，买卖奴隶也为南北战争埋下了伏笔。可以这么说，在近代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，有棉花的地方就有奴隶。

以上就是今天第三个内容，我们总结一下。植物会利用动物来传播种子，同时也为动物提供果肉作为报酬。虽然有些动物会啃咬种子，但是种子也有一定的概率会活下来。而人类为了得到植物的回报，会大规模地传播、种植那些植物。除了动物之外，植物还会利用风来传播种子。美国的B-2轰炸机就是借鉴了爪哇黄瓜种子设计的。棉花也可以利用种子外面的绒毛随风飘动，甚至是漂浮在水面上。而棉花产业的兴起带来了大规模的奴隶买卖，也影响了美国的南北战争。

最后我们来回顾一下这本书的重点内容。

首先，我们说到了种子的营养。植物为种子准备了各种营养。容易接触到阳光的种子，携带的营养比较少。而雨林里的种子，携带的营养就比较多。这些营养为植物最初的生长提供了必要的能量。当谷物成为人类的主食之后，谷物的价格波动也影响着社会的稳定。同时，黑死病的传播也和谷物贸易有关。

其次，我们还聊了种子的防御，种子为了保护后代而进化出了坚固的外壳。植物也使用各种化学武器，辣椒素可以抵御真菌的侵害，咖啡因是杀虫剂，也是除草剂。辣椒和咖啡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，辣椒成为我们喜爱的香料和食物防腐剂，咖啡为人们提供了令人清醒的饮料。咖啡馆是非常受欢迎的聚会场所，很多重要的组织机构都是从咖啡馆演变而来的。

最后我们说了种子的传播，植物为了吸引动物帮忙传播种子，为动物提供了果肉作为报酬。而那些动物为了避免在果树旁被其他食肉动物吃掉，就要把果子带走，顺便也让种子能够传播到远处。而人类为了得到植物的回报，开始大规模地种植各种植物。我们还借鉴了爪哇黄瓜种子的造型，设计了飞机。在近代，棉花产业的兴起，增加了奴隶的买卖，同时也影响了美国的南北战争。

说了这么多关于植物和它们种子的知识，我们看到了它们非常精巧的功能，这些都是自然进化的过程，是过程而不是结果。因为那些特点，还会出现新的变化，被自然继续筛选。从某种意义上说，种子连接着过去和现在，我们可以从种子身上看到自然环境的变化，也能看到种子是如何一步步改变着人类的。

撰稿：陈敏诚